怀夕在许家待到下午才离开,许疏桐要去犀风楼去忙晚市,两个人就一起离开了。
两人一边出了良渚巷,一边说话。
“宋家那里你放心,我时常差人去看看,偶尔得空也亲自去看,那宋劳夫人除了话少一些,常常安静地一坐就是一天,也不再总是往外跑了,看起来,倒是与常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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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夕点了点头:“我不在临安府,你除了照顾家里,还要兼顾犀风楼,南山观和宋家也要你费心。”
“这算不得什么,如今楼里的伙计多,跑腿的事情,耽误不了什么。”许疏桐挽着怀夕的胳膊:“若不是有你这个大靠山,还有李小姐她们,我这犀风楼的生意也不会好。”
怀夕笑出了声:“生意好就行,若是缺人了,你同我说,我来想办法。”
“当然缺人啊。”许疏桐现在做生意了,才明白有兄弟姊妹的重要,现在,她一个人支撑,只有自己知道太过疲惫:“若是阿兄还活着,我也不必这么辛苦了。”
怀夕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给京都去封信,过几日那边就给你送一个小子来,你好好用着。”
“谁啊,自己人吗?”
“夏恭。”怀夕嘴角一抹笑意:“夏贺良的儿子,受人蛊惑要来刺杀我。”
许疏桐眉头一皱:“不行,我这里不收破烂。”
许家人都恨透夏贺良了,特别是知道他不仅叛国,而且在景国还娶妻生子了,留怀夕在大雍不管不顾,受尽了苦楚。
“行吧。”怀夕也不勉强,本来是想着那夏恭年纪小,若是不给他寻点事情,说不定还会被人蛊惑:“那你去忙吧,我回南山观。”
“你这次待多久?”
“不会太久,下次回来了再来看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