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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佑,“不行老大,我们的手脚好像被无形的钉子钉着,根本动不了。”
“呵呵......痒,又痒又舒服 !”坐在河边,双脚泡在流动的小石头里的吴官家真会享受啊。
“你那脚底的污垢没有一千年,总有八百年了,是该好好搓洗搓洗一番了。”东床戏谑道。
“泡着脚,看着天上的六只大鸟,真是好玩的紧啊!”
“东床,你说我们的小巷子能破了这一局吗?这个绿洲处处透着诡异,又处处透着熟悉的味道,你没觉察到吗?”
东床快婿仰面躺在草地上,看着被钉在天空的孩子们,沉思半晌才说:“这里的诡异当然是超乎寻常的,这里的熟悉的味道很古老,似乎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
“哦,那是我们跟着他们穿越了?”
“没有什么穿越,我们跟着他们始终是在这片密林里。”
“那这个密林可就大了去了,沙漠无边无垠吧?此刻的绿洲又是一望无垠!”
东床快婿肯定地说:“也不是特别大,地儿是原来的地,只是换了景而已,也可以称为幻境!”
“那就是说,我们在原地打转?那我问你,那个一踏进这里就失踪的胖小子呢?”
东床快婿坐了起来,确定他就在何巷的身边,说:“这小子也始终就没有掉过队,他一直都跟着他们探险历劫。”
吴官家一听激动不已,他猛站了起来,四处张望,却被流动的石头流一个趔趄弄倒了。
他艰难地爬了起来,嘴里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年龄不饶人了,一个小小的石头都能将我放倒。老家伙,我还是没有看到你说的胖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