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余霏委婉地解释了这么多,何巷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愤地说:
“恐怕他们昨天的考验不是地宫的一处吧?
在我经过家门,知道哥哥丢失起,就是对我的一个考验?若是昨日,我丢下守命人的求救哨音不管,去找丢了的傻哥哥,怕是也不会有地宫的考验了吧?”
余霏诚恳地点点头,说:“你昨天是顺利通过了第一个考验,做到了舍小家顾大家!”
何巷站住了脚步,朝地上呸——了一下:
“呸!
我请他们来考验我了吗?就对我设那样的考验局?
我是他们的人发展的,还是接受了他们的赠刀,接受了他们的培训?
他们就这样兴师动众地对我进行考验?
这样的考验,我何巷一点都不稀罕!
成为守命人,是机缘巧合!救不救人,是我的本能!与他们组织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你看看那个舵主旁边坐的两个人,从我进门起,就没有拿正眼瞧过我!
他们不服气,不相信,我能活着走出地宫,还解救了所有的人。
怕是更不愿意,我能行走在总舵吧?
其实,我才不愿意,我才不稀罕呢!”
好聪明的女孩,好有个性的女生,余霏没有想到,才在房间里待了几分钟的何巷,就有这么深刻的体会,若是知道她走了之后,他们是如何猜度、诋毁她的,她一定会撂挑子不干的。
所以,为了留住守命人的福星,那些话是半句都不能让她听到的。
余霏讪讪地说:
“别生气,何巷!他们不值得你动怒!
听说过文人相轻的话吧?他们就是畏惧你的实力,而不敢正眼瞧你,谁让你太厉害呢?我看,上天入地,就没有你不能摆平的事!”
“没看出来,一向冷酷寡言少语的你,也会尽拣好听的话说给我听。这小话说得巴巴的,接地气啊!”何巷缓和了语气和他说道。
看到她有了笑意,余霏才不那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