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起?”祁母吃惊的盯着警察,表情惊疑不定。
“确实,最靠近这里的一起在旁边巷子的45号。”随着警察说出几处被盗的地方。
祁母脸色变得惨白一片。
全是封家的产业。
他们封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么多年的浸润,封家的人早已在各行各业都有人在。
在这京都的割尾会主任就是他们封家的人。
怎么会有人有本事一夜之间让封家损失如此惨重?
她思来想去,也找不到对象,但是她突然想起之前顾晏也是这么悄无声息的跑过来炸了祁家老宅的。
她得回老宅看看。
等她回到老宅才发现,祁家包括老宅在内,她和祁景瑜的房子也都全部被盗个空空荡荡。
她疯了一样的跟祁景瑜诉说一定是顾晏做的。
跟上次过来炸房子一样的。
祁景瑜讽刺的冷笑。“别什么屎盆子都往人家头上盖,人家昨天晚上还在内蒙边境吃,欢送宴席,你告诉我,他是怎么一夜之间从内蒙跑回来京市搞这么多事又回去的?啊?别给我说他是什么神仙鬼怪,你信我都不信。”
祁夫人一听,傻眼了,软软的坐倒在地。
不是他?那会是谁?
“你针对他一个小伙子就算了,我告诉你,顾沧澜已经注意到他了。你最近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顾沧澜那老疯子要弄你们,我拦都拦不住。”说完甩手走人。
看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有种时空错落的感觉。
明明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即便再像,也不是她。
封落葵啊封落葵,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狠心。
你可知道我被伤的有多狠?又有多痛?
仅仅就是因为那个女人要我照顾,你便狠心离开我。
如今呢?你才走几年,顾沧澜就娶回来一个女人。
你又有没有觉得他脏了呢?有没有后悔嫁给他呢?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珍珠发卡,发卡是丝绒包边的打底,上面镶嵌着珍珠,很是精致。
这丝绒有些地方都已经有点掉色缺失了,可见平常没少拿出来把玩。
小主,
他深情又专注的看着发卡,犹如注视着心爱的情人一样,眷恋缠绵。
他透过这个发卡,看到那张明媚张扬的笑靥。
她总是那么古灵精怪,那么张扬大方。
明明一样的脸,封芳菲却小肚鸡肠自私狠毒。
她的死,说跟封芳菲没有关系,他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不能对她怎么样。
因为这世上,也就只有这个女人活着,才可以看到活生生的她了。
这么多年,他洗脑自己,祁骁是他和封落葵生的儿子。
两人一模一样,她跟他生的儿子,也像这样吧。
就如同当年和封芳菲那一夜,也是醉的厉害,觉得身下的是封落葵。
她嫌他脏了吧。也对,小姑娘一直都是有洁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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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毫不犹豫就转身离开的祁景瑜,封芳菲表情狰狞又偏执。
凭什么?同样的人生,同样的经历,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见我?
凭什么所有优秀的男人眼里都只有你,顾沧澜如是,祁景瑜也如是。
凭什么你都死了,还被记挂着,当那白月光朱砂痣。
凭什么……
当年借着酒下药才得来的祁骁,到现在二十多年夫妻,他竟是一次也不再碰我。
她是没用,但还是有自己的尊严的。
她当年可以帮助赵静怡把顾晏弄丢换走。
现在就可以想办法将顾晏弄死。
只要他死了,宝藏就属于她了,她的儿子也安全了。
对,还有他那对双胞胎儿子。
一样要处理掉。
封家当年支持封落葵当主,要让她封芳菲当影。
那便不能让封家如愿以偿。
她勉为其难把宝藏收入囊中好了。
以后只有她的儿子才配拥有无上财富。才配当那万万人之上的大少爷。
任他们谁也想不到,就是她亲手送封落葵下地狱的。
那个蠢猪一样的女人,不是很得意有那么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