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对公主真是忠心耿耿!”
“老奴自幼服侍公主,公主的饮食起居样样离不开老奴。王妃还是回去休息吧,有老奴守着。”
“赵嬷嬷,如果我告诉你这府上有人想害皇妃,依赵嬷嬷素日所见所闻,您觉得谁最有可能?”
朝瑶一语如石破天惊,就连坐在案首品茶的凌熠也放下了茶盏,站了起来。
赵嬷嬷被朝瑶一席话惊的,嘴巴微张,她不敢置信看了看公主又看了看朝瑶。有人要害长公主,可为什么要害长公主呢?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胆?
“王妃娘娘,您说的可是真的?有人要害公主?”
“赵嬷嬷,朝瑶需要您的帮助。”
“公主信得过王妃娘娘,老奴也信得过。老奴恳请王妃娘娘救救公主,但凡王妃娘娘所求定无不应。”
“如此,请赵嬷嬷说说,这公主府或公主接触过的或认识的人中有没有会记恨姑母的人呢?”
“有!”赵嬷嬷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赵嬷嬷说着四年前发生的一桩事,这事是公主最不愿提及的糟心事。有一日,公主外出回府,在府门口遇上了一位自称是李炎妻子的人要找李炎,而赵嬷嬷说的人正是驸马李炎。那女子千里寻夫,找到了公主府,要李炎给她个交代。
“后来呢?”
“后来这事就全权交给驸马处理了,长公主也不知此事后来的情况。那段时日,公主和驸马的关系闹的很僵。有一次,老奴无意间见驸马于夜间匆忙出门。特意命了公主的暗卫跟着,据那暗卫来报,驸马赶去了城西的破庙。驸马赶去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死了,他见驸马抱着那女人痛苦了一番后,便将女人给葬了。”
“依你所说,那驸马有可能会记恨上公主?”
“公主一直顺风顺水的,奴婢也讲不好是不是驸马。但这些年,只有这一件事最让公主难以释怀了。”
“烦请赵嬷嬷回想一下,此事之后,公主身边的丫鬟或使唤的人可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