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苑之内,随着国师和朝瑶她们姐妹的消失而安静下来,但也只是安静了片刻。景宣帝眉头紧皱,他已隐约知道,或许当初不该盲目相信国师的一面之词。他似是感觉到了。太子和肖似紫珠的那个丫头之间因他而生的嫌隙。
众人散去,吩咐宫人厚葬岳香后景宣帝这才想起,刚把他家太子打的没敢还手的西番人。他指着正跟清唯收拾蓝焰头颅的曦泽说:“你是何人?竟敢殴打太子。”
“西番储君,曦泽!” 曦泽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镇静且从容。
“哦,西番储君?”
“陛下,朝瑶游医西番之时救了我们女皇陛下,是我们西番的贵人,任何伤她之人我都不会手软!”
“是个血性男儿!但胆敢在宫内辱我太子,来人,押入天牢!”
“父皇,不要!这是朝瑶应该讨回的,他乃西番储君,此时囚禁他,少不了又是一场硝烟,望父皇三思!”
“好吧,念太子求情的份上,今日且饶了你。”景宣帝甩了衣袖离去。
偌大的宫院之内,只有凌熠、清唯、曦泽三人,地面上斑驳的血迹证明,刚刚这里发生的是真实存在的,且是有史以来最不可思议的场面。
“清唯,找宴清,动用他所有的关系找到朝瑶!”
“是!”
“你们找到她也没用,你们救不了她,若真想救她,有任何蛛丝马迹请知会我一声。我会用命去救朝瑶,用余生去赎罪!”
“哼!”曦泽拂袖而去。
朝瑶看了看国师现身的地方,四周都是水,偶尔还有几条鱼游过。没想到国师的的闭水术可以在水底来去自由,只要不远离国师们就能如在陆地一般行走无二。
朝瑶咳嗽了两声,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她不知道这是哪里,更不知道国师要对他们姐妹做什么。此时听到咳嗽声的赵紫珠缓缓醒转,看到眼前的情景后,再次晕倒了在国师的臂弯里。
“真是胆小如鼠,玄音的女儿,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