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不懂,那人不死,太子殿下早晚有一天会接她回来。等到太子荣登大宝,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一切都来不及了。”
“既然人家选择离开,或许说明人家志不在权位呢,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是啊,她圣洁高远,她看不上的东西我却费尽心机。这样的人便只能在我脚下摇尾乞怜,否则,只有死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岳湘想着之前赵紫珠跟她说的话,心有余悸。她也不知道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珠儿怎得变成如今这般任性、狠毒了。
此刻,她还没想好。如果不说,以赵紫珠的性子,谁挡她的路,她肯定跟谁不死不休的;如果说了,岳老太尉很快就会知道,以他老人家的性子,肯定会在天子知道前就解决这个麻烦。左右为难的岳湘,愁眉不展。
“母亲忧思过度,可是想念瑶儿了?”朝瑶轻柔的声音让她如梦初醒,慌乱的点了点头。
“母亲放心便是,瑶儿能保护好自己,我还有一帮神通广大的朋友呢!瑶儿真的比母亲过的潇洒快活,所以母亲不用为瑶儿担心的。”
“瑶儿,听母亲的,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回来!”
“母亲,我远走西番,还去了北夷,瑶儿走的还不够远么?”
‘是啊,还能逃多远,只要挨上红衣楼就算生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啊!珠儿啊珠儿,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岳湘愣愣的看着朝瑶,朝瑶见岳湘不说话,便取来纸笔,写下药方。
“母亲,按这个药方早晚水煎,服用五天,瑶儿过些天再来给你看诊。”
岳湘依依不舍的看着朝瑶离开,她从百姓的口中得知,朝瑶在城南开医馆时救治了很多人。很多百姓对她赞誉有加,说她貌美心慈,且有悬壶济世之才。想着这个她亏欠最多的孩子,岳湘内心煎熬,夜难成寐,身体每况愈下。
朝瑶出了木槿园,便回了北夷的兰苑。宴清已经等候多时了,见朝瑶出现,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