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刘景辉说完转身,一边往前走一边挥手,“新年快乐,来年再见。”
“新年快乐。”
望着走远的人,江青夕裹了裹身上的棉服。
今年林栖镇奇怪的事情真多。
摇了摇头,人快步往家里走去。
江家。
“什么?”
“景辉这孩子想通了?”
“真的是要回家吗?”
江家人,除了江青夕三人,其他几个都一脸震惊。
要说租客那么多,江家人对谁最有印象,那无非就是沈溪芸和刘景辉了。
这两个差不多是同一时间来的,房子一住就是好几年,他们好像从来没见人离开过林栖镇。
尤其是刘景辉!
沈溪芸偶尔也会出去忙忙,但是时间不久,一般都当天来回,再不过也是待个两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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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刘景辉不一样,好像从见人离开过林栖镇。
几乎天天都能在街上看见他支个小画板,一画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大热天的,街上人都没见几个,他还愣是能待一天。
要说这孩子和当初来的时候有什么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人黑了!
还黑了不止一个度!
不过瞧着也精神了,和当初那个瘦瘦弱弱的男孩子比起来,如今这个瞧着更有......生命力。
“我瞧着那模样应该是真的,他还让我和你们说一声,年后应该就回来了。”
“也好的。”
“这孩子这么些年不回家,想来是今年想通了。”
“挺好挺好。”
离家这么久了,也该想家,想家里人了。
一家人围着刘景辉聊了好久,最后一脸欣慰。
“......”
只有江青夕不太欣慰......对于爷奶还有爸妈这种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的聊法,她还真的有些受不住。
最后回去的江青夕路过她哥还有她弟房门口的时候,有些怨念。
跑的倒是挺快的,下回她也要看热闹。
好好地休息了几天,新年终于来了。
青塘乡这边的规矩,过年都是要上香祭祖的。
年三十一次,大年初一一次,这是祖上一直传承下来的习俗。
虽然年轻人一直以为等到了他们这一代可能会彻底改头换面,但它就是一代又一代地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