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尔克带着追忆的沧桑眼神中缓缓的拉开了故事的帷幕...
他挤出一抹庆幸的微笑:“我和奥尔夫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整个班兄弟在几年前的那场战争中死的只剩我们俩了。”
“我们害怕那里会继续成为人间炼狱,带着家人移民到这里了...是啊!谁不想做体面的工作?谁不想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
男人带着嘲弄的口吻松开了自己的拳头:“可是当我和奥尔夫在飞云找了一圈工作下来,发现唯一能够养家糊口的工作居然是贩卖私酒。”
“如果说,整个飞云的黑帮都是一坨屎,那待在莱恩先生手底下算的上是最像人的了。”
“不用怎么火拼,拿到手里的还多,而且势力在整个下东都是数一数二的,不用担心拼了一条命还被人吃了绝户。”
他的话音微微带上些颤抖:“先生,我说的这些理由应该足够了吧。”
他和奥尔夫的伤疤再一次被揭开,裸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这让他不禁有些悲从中来。
像是被审判的犯人等着仁慈的一击,他微微闭上了双目,疲惫的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等我的手下带着你们的调查结果回来,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
塔塔利亚有些意兴阑珊的走到了窗边,打量着热闹非凡的赌场内部,这个世道不就是这样吗?
怎么说也是曾经保家卫国的汉子,他将两人手里的绳扣解了,一人发了一支烟。
“烟灰别给我弹地上了。”他在柜子前忙碌着,转头说了一句
两人有些局促的坐在沙发上,塔塔利亚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威士忌。福尔克偷偷看了一眼瓶身,哪怕不认识这牌子,光看瓶子就能看出来是顶级货色,他的内心有些忐忑起来。
“这是几个意思,拿出这么好的酒给我们喝?”
奥尔夫大大咧咧直接一口将shot杯中的酒喝完了,塔塔利亚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眼前的这个壮汉没什么想法,相反这个瘦子脑筋有点多。
大概就这么枯坐了几十分钟,一个穿着得体的手下将两份纸质的文件递给了塔塔利亚。
他拿起那张档案,缓缓将照片移到了奥尔夫的脸上,档案里那张被镁光灯闪得眯起眼的呆滞面庞和如今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