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岳也不强求了,当年他觉得可能玉佩早就碎了,或者被人捡走了。
“所以这块玉佩当年真的被别人捡走了?你怎么拿到的?”
南州岳只能想到这个结论,不然没办法解释玉佩突然出现。
“不是。”
珠玉莹摇摇头。
“州岳,你记得慕之吗?还有她的爱人,陈则陈教授,后来因为慕之身体不好,所以两个人退休去了海城。”
“嗯,记得,青青的书法还是跟李老师学的,陈教授的画,现在也是千金难求啊。”
南州岳是很欣赏陈则的,因为很喜欢他的画,但是近几年,想要真心求一幅陈则的画是真的难上加难。
“嗯,你最近一直在忙,我还没告诉你,他们回南城了,带着小女儿一家,慕之也来过我们家里一趟。”
想到接下来的话,珠玉莹有些发抖。
她抬头看了看南州岳,发现他一直耐心的听着自己说话,握着她的手,安抚着她。
珠玉莹似乎有了说下去的勇气,继续说道。
“慕之那天来的时候,我们聊着天发现有年和她家小女婿巧合般的,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当时我们都觉得很有缘份,还约定了两家同办生日宴。”
“今天,慕之邀请我去她家里,她说……”
珠玉莹看着丈夫的眼睛,声音有些哽咽。
“她说,他们的小女婿应该是出生的时候被抱错了,而有年,不但跟他同一天出生,而且在同一家医院,甚至在同一个病房。”
“这块玉佩。”
珠玉莹指着玉佩,“这块玉佩是在他们外孙女的脖子上挂着的。”
“那个小姑娘是听到了自己奶奶说这玉佩是她爸爸的,所以她把玉佩偷偷拿了出来。”
珠玉莹看着南州岳,自己的丈夫平时最是不动声色的人,此刻也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们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