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宽阔的马路都被这些剑士堵住,过往行人纷纷停下观看。还有两头车辆都停下,车门一开,下来数人,也加入观看的队伍中。
这时,一个方脸中年剑士从庄园里走出来,先问看门的黑衣武土几句话,然后走到季新醇面前,虎着脸说些什么话。
季新醇听不懂,摇头。
中年剑士看见季新醇摇头,便改用大夏语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挑衅我北流剑宗?!
季新醇亮声答道:“挑衅,从何说起?我路过此地,看见一个佩剑的武士站岗,一时好奇心起,看一下庄园而已。这也叫挑衅?笑话!”
“你一掌把武士打翻,这又是为什么?”
“这个武士,叽哩哇啦说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然后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举剑向我劈来,第一剑我让开了。但他又向劈来第二剑,当我是泥人任你们拿捏吗?"
“听你口气,你很狂嘛!”
“是男人,都是狂人!你,还有你的武士不也很狂吗?路过的人看一眼,便举剑劈来,要取人性命。我看,你们不仅狂,而且狠毒!″
“放肆!我北流剑宗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大夏子民能的指手划脚的!向我宗门跪下道歉,然后滚蛋!”
“向你宗门跪下?哈哈哈!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北流剑宗算老几?也配叫我跪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如此,那就不怪我人多欺少了!上,把他的手脚砍了!”中年剑土最后一句话,是用东瀛语说。
于是,黑衣武士“呀"的喊声一声,举剑向季新醇冲去,四周的剑士也纷纷呐喊着,有几个人率举剑冲出!
“哼!一群蝼蚁!”
季新醇待黑衣武者的剑刺到身前时,左手掌一挡,右脚踹出。
“嘭!”
黑衣武士倒飞,撞翻了后面几个剑士!
季新醇一掌拍飞左边冲来的剑士,又一拳轰倒另外一个,然后向执剑的剑士们冲去。
他的速度犹如蹑影追风,只见一道残影绕过四周,剑士们顷一一倒下,惨叫声连成一片!
当季新醇回到原先的位置站立,也就几秒钟而已。
中年剑士大惊失色!大夏来的小子,怎么这么厉害,绕过一周,他的弟子们便已倒下。偏偏看不出他如何出手!
而马路两边的众多观众眼里,除了惊吓还是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