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螭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在座的人都沉默了几分。

沈祭轻笑着接了句没错。

不过同那栎阳城主夜夜笙歌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小倌馆里的一位小倌。

小倌名叫苏恙,模样谈不上特别好,放在人群中算得上出挑,可在小倌馆里只算得上中等。

馆子里苏恙能接到的客人并不多,只有几个,可他对那档子事有瘾,自己解决又不得其法,分外难熬。

直到沈祭找到了他,他见到沈祭的时候便开始脱衣服,动作之间,颇有些急不可耐。

沈祭制止了他,在苏恙不解的目光中,他带着苏恙出了房间,找到了小倌馆里的掌事,替苏恙赎了身。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新买来的仆从,明白吗?”

苏恙不明白,但还是点了头,他其实还挺想留在馆中。

可当他听到沈祭要他做的事情之后,就来了精神。

真是犯困了就有人给递枕头。

当夜,苏恙守在沈祭房间的偏房,等到沈祭过来,解下了衣袍换给他,在他走之前,沈祭给了他一颗药。

苏恙问他。

“这是什么?”

“改变嗓音的药,你的声音比我的细。”

苏恙二话没说,直接就吃了,沈祭的衣服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兰香,苏恙问沈祭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沈祭说。

“记住,今晚,在他的床上,你不叫苏恙,你叫沈祭,祭奠的祭。”

在苏恙看来,这城主虽然长的不怎么样,活儿还是不错的,至少他觉得不错,也很持久。

折腾到丑时末的时候,苏恙浑身都是酥的,但是他没忘记沈祭的交代,小心翼翼的撑起身子,确定城主睡死了才起身。

小心翼翼的离开了主卧,去了偏房。

走路的时候他的腿都在打颤。

沈祭夜里就坐着偏房,睡也睡不着,闭着眼睛养神,耳朵里全是主卧的动静,大的不行。

他拍了拍苏恙的肩。

“你做的很好,休息吧,夜里可能还会再来。”

苏恙按了按自己的腰,应过沈祭。

沈祭看着他躺下,才穿着一袭单薄的长袍走到了主卧,坐在了床边,看着床上的城主,勾起了唇。

他抬手去解下了蒙在城主眼睛上的红绫,扔在了地上。

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走到了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已经不会再出现了,他死死盯着镜中自己的脸,手指骨节沾了沾茶水,碰到了自己颈间的皮肤。

只扯了几下,就泛起了砂红,宛如暧昧的红痕一般惹眼。

他在颈间和锁骨处扯了好几个才收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才起身,去拿了衣服来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