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吃了止疼药,现在也觉得有些疼了。
萧玉祁将简易的棋盘与棋子随手往边上一丢。
伸手,握住苏见月的手。
随即,他的手被苏见月紧紧地攥住。
苏见月肉眼可见地变得紧张。
脚踝也显得僵硬了几分。
无忧子却扬起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无妨,姑娘这脚,并未伤到筋骨,只是骨头有些错位。”
紧接着,咔嗒一声。
毫无预兆地响起。
“啊!”
苏见月惊叫一声。
下一刻……
“好了!”
无忧子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苏见月看了看自己的脚,又看了看萧玉祁。
“真的……不疼了啊!”
好神奇,有没有?
“神医啊!”
无忧子放下苏见月的脚。
“神医一词,愧不敢当,不知姑娘能否看在鄙人治好了姑娘的脚的份儿上,替在下解惑?”
苏见月试探性地自己活动着脚踝。
哎呀,这灵活度,堪比旋风小陀螺。
三天后的珠宝秀,她应该是不用坐轮椅出场了!
哈哈哈哈!
“先生请说。”
“敢问姑娘,在下的医书,可是被陛下赠予了姑娘友人?”
“是。”
“那么,请问姑娘,那人品性如何?志向为何?”
林念念啊?
苏见月笑道:“先生可否帮我一个忙?若是先生肯帮忙,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姑娘请讲。”
“我可否为我那朋友,讨要一张先生您的画像?”
“这……”
无忧子面露难色。
“非是在下不愿意给,只是,实在没有这玩意儿啊!”
“您只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自然答应。”
一张画像而已,于他而言,并不能损失什么。
可他的问题,于他而言,却是顶顶重要的。
“那好,我那位友人,是个姑娘,自小便立志成为一名伟大的医者,救助这世上所有饱受病痛折磨的苦难之人,她虽性格清冷,可对于医学一途,她十年如一日的火热,赤子之心从未变过。”
“竟是女子?”
无忧子连连惊叹。
“女子学医本就艰难,那位姑娘心怀大爱,人品高洁,在下实在佩服!”
“多谢先生赞誉,我那位朋友,若是知道,先生对她评价如此之高,应该会十分高兴。”
无忧子道:“若是那位姑娘有何处不解,她可随时写信,与我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