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不需要吗?
她说,我不需要。
他说,不可能,正常人都需要,你只是在压抑自己。
她说,我没有压抑自己,也许……我不是正常人?
他满眼疑问。
她握紧右手,想起小时候, 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正常。”
他眯着眼想:大概是八年前和杨捡……他不懂柔情弄疼了她,在她心理留下了阴影?
握着她的肩膀安慰:“过去的事,你不必耿耿于怀。”
“我没有耿耿于怀,只是偶尔想起,仍觉恶心!”
听了她的话,刘策很开心。他想:她恶心与杨捡曾经亲近,是因为她后悔了!
安慰她:“很多人都有过去。”手下意识地指了指他自己,“这不算什么。放下就轻松了,不必抱残守缺。”
她看向他,认真道:“你和我说的……恐怕不是一回事!”
小伊说:刘策希望就是一回事!
刘策想问她“你说的是哪回事?” 见她神色黯然,不想揭她伤疤。自责:“我刚才有点冲动,可能是酒精,对不起!我还是回家休息吧!”
她觉得好多话还没说清楚,又不好留他,只好送他到大门外。
刘策站在门口,看着安心从里面锁上大门,才转身离开。一路上都在想:刚才拥抱她的感觉很奇妙,比和其他女人在床上翻腾,更让人着迷。
在感情的世界里,无论是她对杨捡的深情,还是我与其他女人的无聊游戏,不自觉的深陷,以致无法自拔,都是因为心魔在作祟。
而心魔难除!因此,我们才需要在心里制造一个安全屋,一是用来包裹自己,二是承装那些隐私、见不得光的秘密吧?
……
安心躺进沙发里,回想刘策刚才说过的话。当他说要回家,我为什么突然拥抱他?这种行为很坏,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