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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也听不进去,只说“二十多天没有她的消息,从来不主动找我,她在躲我!”
反反复复就这几句。说完就倒床上睡;睡醒,躲在自己屋里,目光呆滞、胡子拉碴,不见别人,也不让别人见到;仿佛灵魂被解散了,只留身体在机械地摆动。
母亲已找不到良言劝告,只好打电话让姐说服弟弟。
姐让杨捡耐心等,母亲现在只认安心一个人,她走到哪,母亲跟到哪,小尾巴一样。她有心见你,却分身无术。等找到合意的保姆,安心就自由了……
听了姐的话,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她对我避而不见,果然是有苦衷的!我要救她出那个牢笼!
当晚做了谋划,次日早上去她家。
她家住在市委家属大院,南面数第一排,西起第一家。大门从里面反锁了。
杨捡在她家西墙外看地形:院墙旁边是人行道;人行道旁边是一排柳树。再往西不远,是一排座西朝东的平房小商店,售卖米面油等杂货。
平房小商店的西面,是一排座西朝东的商住两用楼,楼上三层住人;楼下两层是饭店、棋牌室、酒吧等小型商网。
有一家名字叫“畅饮”的酒吧门前,有一棵白杨树,那树又高又大,像一把撑开的大伞。雨刚开始下时,有人会把那树当成伞,在下面躲雨。
杨捡又看了看一人多高的院墙,虽然墙头插有碎玻璃防护,但是对一个当过特种兵的人来说,根本不算障碍。
他从旁边的柳树上,掰下一根可手的树棍,打算先敲掉墙头上的玻璃渣。
又想:若翻墙进院,像是去抢人,会吓到她吧?
算了,我是正大光明接她回家,翻墙入室不妥,还是再等一等。只要大门一开,我立刻冲进去,拉她就走。
若是她不出来,今日是星期天,又是小年,姐一定会来。到时跟着姐进家,也说得过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大姑是南方人;自从大姑父离世,小年就改成明天了。
杨捡在她家西墙角等了一上午,门也没开,姐也没来。
下午又来等,从门缝里看到安心在走动。
杨捡心中暗喜,也许,她早已收拾好了行李,等我来接她?此时我才来,她会不会怨我让她久等,多受了等待之苦?
她曾说想和我私奔,她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今天接她回家,从此,两个人像两只快乐自由的鸟儿,在天地间双宿双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