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多,因此陆时尽量拉长战线,不进入对方的包围圈,只管逐个击破。
尽管对面全是肌肉男,但耐不住陆时轻巧灵活。
几番下来对面遍体鳞伤,陆时衣摆微脏。
“住手,咳咳咳。”
赌场迅速涌进一波人将赌场围起,为首的不过是名才及弱冠年华的少年。
一声声咳嗽响起,李封急忙迎了上去。
“少爷,您怎么来了,这天逐渐降温,少爷要好好注意身子。
你这奴才也真是的,少爷这么晚出门也不安排好,少爷出事拿你们是问。”
“好了李叔”,少年出声:“是我自己要出来的,他们做奴才也拿主子没办法不是。”
温淮安沿巡视赌场一周,视线在陆时身上停住。
少年周围是破烂不堪的桌椅和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打手,只有他站在中心,沐浴着灯光,迎接众人视线的洗礼。
身影挺拔的少年平淡而又清澈的双眼与温淮安四目相对,恍惚中,他好像看见了神明降临。
温淮安心跳慢慢加快,嗓子莫名涌起一阵痒意,用力咳嗽几声后才压了下去。
“今日发生的事我已经知晓”,他慢慢对陆时说道:“这事的确是我们不对,但现也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麻烦阁下移步二楼,你我好商讨赔偿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