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已崩!
这反应是几个意思啊?!确定不是在存心捉弄他?!
本来略显苍白的一张玉脸不由分说地黑了个透。
妇人眼看着这极标志的小哥儿像是要发脾气,赶紧补了一句:“我是真帮不了你。陶掌事说了,我接触了你这样的病号,一样不能去人堆里。”
“那我们吃饭喝药怎么办?!”黎初晗闷声道。
“有人送来,放外头不远处,听见招呼我去拿就是了。”
黎初晗:“……”
这操作怎么越听越耳熟?!怎么跟他们绥宁府里防疫病的时候一个流程?!
他心里生出点奇怪的感觉。转念又想可能只是巧合,毕竟这方法又不难想到:“那我们什么时候吃饭?”
妇人一拍脑袋:“应该快了!对了,你是病号可能还有白米汤喝!我们陶掌事吩咐的,病人要吃好点才能恢复得快……”
随即就难免又是一通长篇大论、无脑大夸!夸得黎初晗都不想再听见“陶掌事怎么怎么滴”了!
但他忍着没有制止对方抒发崇拜之心,好歹换来妇人心甘情愿去替他托人带药。
而被极度推崇的陶掌事正在林星野帐子附近和一个双十年纪的女子说话:“他一直没醒过?”
“没有,而且他的症状很奇怪,脉象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大伤,也就一点气虚,不知为何会昏迷至此……”女子愁眉苦脸地答道,面上有些不甘之意。
陶掌事无意识摩挲着手里金光璀璨的“月哨谷”庄主令,浅淡的眉眼都添上了愁绪:“你都诊不出,其余的更手生,只能等孤萤哥回来再说。”
那女子勉为其难地答应了,秀气的脸上那点不甘愈发明显。
陶掌事习惯了对方在医术上的“争强好胜”,倒是对她这态度一点不介意:“你在照看?”
“不是,我吩咐客情守着呢,我哪有空自己看着?”
陶掌事不置可否:“尽量照顾周到些。”
“怎么?你至于这么上心吗?他们这区区三个伤号,你就特意拨了一个大夫,三个学徒顾着他们?!”
“我们总共就不到三十来个人,那边营地可还有上千个伤号等着!哪经得起你这么个调用法?!”
“你不会是看他好看,就惦记上了吧?!不然就凭这东西,你就这么敢信是真的?!”
女子指指陶掌事手里的金令牌,脸上露出个含义奇特的表情:“要不你自己去照顾着吧?还能省我们一个人手。反正别人不知道你一个汉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