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郁添张嘴,宴离就先下了手,他并没有开电流,只当棍子用就轻易击碎了郁添的膝盖骨:“说吗?说了少受点罪还能留你一条命。当然要是不说我有的是耐心和你慢慢耗,咱们府上淳于大夫医术挺不错的,定然不会让你痛痛快快死透!必定能多尝几次死去活来的滋味~”
疼得嚎都嚎不出来的郁添瞬间又被吓得肝胆俱裂,近乎呓语地说道:“说……我说!……就是那把匕首……本来还有个玉佩的,可是那日带我出去的时候他又拿走了,说事成送我回来时再给我,可我没等到人……”
宴离听得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那人的心智,到最后竟全用来暗算了自家人……
他深吸了口气逼迫自己不要多想这些:“你从哪儿出去的?”
“恭所上头有个小气窗门,那个锁我会开。最早本想自那逃出去,但位置太高,我挤出去后又不敢跳……碰巧被他见到了……”
这话让宴离瞬间下了论断:这双手是绝对不能再完好保留了……
刚回来的黎初晗在这点上与宴离不谋而合,甚至因为刚又得了个星野那边不太好的消息而心里起了暴虐。
宴离:“要处死吗?”
黎初晗蹙着眉恨声道:“死?!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舒坦去死?!他害得星野这么没完没了的受罪,如今还面临危险,我不加倍还给他我还配做这个夫郎吗?!他不是想当主子吗?正好!就让他这辈子都在这院里安心当他的主子吧!”
当晚府里所有下人就都知道了郁添勾结外人毒害当家被判了终身圈禁。
不过不知是不是他往日人缘不好,这事最后居然没在府里掀起多大风浪,不过就是茶余饭后添了个谈资罢了。而之前莫名其妙给郁添抬了次洗澡水的几人,则又多加了一份鄙夷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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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离为保万无一失,回过来又特意让淳于弄哑了郁添的喉咙。
黎初晗知道后,决定也跟着凑个热闹。最后郁添的眼睛也被炫目器给晃了个半瞎!
郁添自然对这两人恨入心髓,可再怎么想反击也已无计可施。
大势已去。
他不得不接受自己往后真的只能枯坐这一方院子了却残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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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后,宴离感觉到了一点报仇的爽快,但黎初晗心里却依旧空落落的,没有半点开心。
因为臭小子不回家!
边阳说要三天才回来……
他们成婚后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杳无音讯地分开过这么久——这个狠心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