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啊,应该是前天下午的申时前后过去的吧?我也不太确定,我们走到那边时提心吊胆的,生怕遇到土匪,一直催着我家小厮快点赶马车,一路上却没看到土匪,我们一直到走过虎跳山才停下来休息的;我在马车里,没发现什么什么不对的地方;如果有不对,我家小厮应该会告诉我。”
“那你们前天申时经过的虎跳山,为什么一直到昨天上午才来到我们禹城的客栈?”
“因为我们要休息啊!我是去冀州游学的,又不是要着急赶路,前天是怕土匪所以才急匆匆地过了虎跳山的;一直到出了虎跳山四十多里地,才停下来休息的。”
“好吧,那崔郎君下去吧,外面那两个是你的仆人是吧!叫他们一起过来吧!”
崔愈在门外等不到一刻钟,两人都陆续出来了。
出来之后几人就被带着跟另一边的三十几人一起等着;
没过一柱香的时间,过来了十多个衙役,他们带着刀,把崔愈连着一起三十多人都给赶进了甬道左边的监牢里。
一股脑地把这三十多人都关在了里面。
所有人这时都傻了。
“不是,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起来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我们不是禹城人,你把我们关起来,我是一定要讨个说法的!
“对,我可是冀州人,我只不过是去丰城走亲戚,就把我给莫名其妙地关了起来,这禹城县衙也太黑心了。”
旁边一个穿着赭石色团花锦袍肥胖滚圆的胖子,抓着监牢的门扯着嗓子对众人道:"你们说这禹城的县太爷是不是想让我们出点孝敬银子,这才找个名目把我们给关起来的啊?我有钱,你快放我出去。”
喊了两声,外面的衙役理都不理他。
他只好回到牢房中间对众人道:“你看,跟我们在一起问话的,原先不是总共有七八十人的嘛?他们在哪儿?不是那些人被放了,就剩下我们这些人吧?”
众人一看,还真是,原来还有四十多人呢?怎么不在?
这牢房里只关了几个一看就是长久在这里的犯人;离他们也很远。
就这一间牢房里是挤满了他们这一大群人的,还不分男女的都给关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