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教四书的周夫子,还是教经史的徐夫子都对这人爱的不行,多少年了也没遇到过这么优秀的学生了。
都羡慕方夫子抢先把他给预订了。
其中当初给崔愈出题考试的白夫子最遗憾,他可是当初看着崔愈入学考试的成绩的,当初自己怎么就没下决心把崔愈收入门下呢!倒是叫老方那个老家伙给慧眼识珠了。
现在两人一见面,老方就在他面前吹嘘自己有个县案首的小弟子,才15岁啊!少年才俊,未来不可限量。
赵明廷一下就坐在了崔愈的旁边,对着她小声道:“退之,你回来了?县衙那边怎么样了?”
“哦” 崔愈大声道:“程县令命人把县试的前十名试卷,都贴到了县衙外面的墙壁上去了,大家都正在看墙上的试卷呢!”
“也不知道哪个小人污蔑我,这次可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周围那十多个人都张着耳朵听着,庆幸自己没跟去,要不看这情况,去的人非被县学里给记过不可。
说不定带头的人已经得罪了县太爷,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下午去县衙闹事的学生们都灰溜溜地回来了,都对带着他们去闹事的纪辞恼恨不已。
这次程县令把带头闹事的纪辞记了大过,让他三年内不得再考。
其它人就没处理了,让他们自回县学领罚。
郑山长对着跟去闹事的116个学子都记了一次大过。
大家心里特别恨纪辞带他们去闹事,到了县学放学时,有几个学子一起围了纪辞,在角落里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纪辞瘸着腿回了自己的廪舍,他的廪舍住了两个人,一个是家里很有钱的在县城开糕点铺子的伍冲。
他们两人同住一间房,廪舍的卫生和提热水什么的活都是纪辞包的,每月伍冲给他200文;
他一直唯伍冲马首是瞻;
这次刚回到屋里,就对着床上的伍冲道:“子退,那个崔愈不好对付,他考上县案首是自己的真实实力,我煽动的学子们现在把我打了一顿,而且程县令让我三年内不能再考县试。
我这都是为了你,你说怎么办吧?我家里要是知道了,也不会再供我去浪费三年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