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艺安接过尝了一口,皱了皱眉勉强咽下去,把茶轻放到桌子上;
唉,家里的茶比在州府喝的差远了,一股子柴火味儿。
“家里究竟怎么回事福安你来说说吧?估计咱娘也说不清楚。”
“大哥,我先从你离家之后开始说起吧;你离家不到半个月,你的婚期到了,爹娘一合计,看你没在家就直接把你的新媳妇给娶了进来。”
“你没在用的是公鸡代替你来拜的堂;新妇就是之前跟你定亲的县学里崔教谕家的女儿。
她一进门的第二天,家里的三个小娃子们淘气。
把门框上放了一个装水的罐子,新大嫂被砸昏了,昏迷了一整天;咱娘想要拿趁着她昏迷拿走她的嫁妆。
被她发现了,之后的几天就一直在吵架。”
“你的这个新娶的媳妇是真凶,家里人都镇不住他,她连我都打。
上次咱娘又要打她嫁妆的主意,让我上手帮她,我刚还没怎么拉你媳妇,她就对外边的人说我的坏话。
还拿棍子打了我一顿,害得我躺了好几天。”
元艺安听了直皱眉;怎么自己不在家,家里的老爹老娘和二弟竟然会干出这样的蠢事情来?
想图她的嫁妆,不会慢慢循序循序渐进嘛,哪有这样的,搞得自己家名声都坏掉了,嫁妆也没到手,不知道这样会影响他吗?
唉……这样的家人让他怎么说好呢?一点都不为自己考虑。
这个崔氏也真是,嫁都嫁到我们老元家来了,不就用你一点嫁妆吗?
看得这么紧还对着自己的娘亲、二弟动手;
不敬公婆,不友爱小辈,
还对小叔动手,真是没有一点礼义廉耻,还是教谕家的姑娘呢!大家闺秀的姿态真是一点也没学到。
不知道当初崔愈教谕是怎么教这个女儿的!
他当时怎么脑袋一热就答应了要娶她呢?当初要是能娶了表妹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