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种吃法在北方并不常见,这里的饮食文化大多数是不存在白灼的这种做法。
不管是鸡鸭鱼鹅猪牛羊等什么样的肉类,哪怕是大虾,都会轻则红烧,重则油炸。
白灼这种做法在北方人的眼里,或者说在河东市人的眼里,这就是不会做饭的人才会这么吃。
殊不知在南方,这种做法非常常见,甚至有的人就爱吃白灼,然后蘸点蘸水就行了。
蒋小周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颇为好奇。
她还以为棒骨买回来是红烧,没想到胡婶子这个北方的农村人居然会这么做。
“胡婶儿,怎么想起这样吃啊?”
“嗨吖,我告诉你周周,这样吃才好吃!”
“你是不知道,我家儿子当初跑车去了南方,然后就告诉我们老两口着这种做法了!”
“后来我家就经常这么吃了!”
“你快去洗手来尝尝看,保管你吃的喜欢!”
胡婶子连忙推着蒋小周去洗手。
“我爸妈他们呢?”
蒋小周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问,任由胡婶子把她推到卫生间。
“你爸还没回来呢,你妈在你出去后没多久也出去了,说中午不回来吃了。”
听完胡婶子的回复,蒋小周皱起了眉头。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呢?
但饥肠辘辘的胃在嗅到空气中一直飘荡的香味,让她无暇顾及太多。
蒋小周快速的洗完手,坐到了饭桌前。
棒骨的肉并不多,主要还是里面的骨髓,一口吸上来,那个滋味别提多鲜了。
连嗦了四根棒骨,蒋小周才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她想起了什么似的,朝着厨房的方向问道。
“胡婶儿,现在棒骨多钱一斤啊?”
哪知厨房那里突然传来了“叮铃哐啷”的声音,片刻后才听到胡婶子的回复。
“哦,十……二十块钱一斤!”
蒋小周立刻察觉到不对了,这不应该啊,现在的牛肉再贵能贵到哪里去?
何况这还是没什么肉的棒骨。
但她还是不动声色的朝胡婶子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