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将那一群巡逻侍卫痛打一顿后在他们的求饶声中把所有人打晕,丢进草丛,完事后打算拍拍手离开案发现场,脚还没来得及抬,他面前就多了好几个黑衣人,颜辞嗤笑一声,“大晚上的穿全黑,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来偷东西的贼子呢。”
黑衣人置若罔闻,完全不和颜辞打嘴仗他们选择直接动手,颜辞骂了声立马掏出一把玄剑迎了上去,霎时间,刀光剑影纷乱繁杂,修为上的优势让颜辞即使是一对五也能不落下风。
藏蓝色衣衫的男人盘着手中的佛串,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瞧瞧,这是哪路高人,竟然选着夜间造访寒舍,我还以为是家里来了只老鼠呢。”
颜辞顺手甩了道剑气,呛道:“寒舍?原来不是狗窝啊,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披了个人皮就当自己是个人了,没点自知之明。”
“哦,不对,说你这里是狗窝都是抬高你了,侮辱到狗了。这狗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破地儿,多看一眼都要夭寿。这里妖邪气息浓得对2能呛死个人,你们是怎么在这个鬼地方活这么久的?”
藏青色衣衫男人被迎面而来的剑气划了脸,一道浅浅的伤口立即流出了殷红的血,男人一步未挪,任由剑气划伤了自己的脸,面上的笑容都未变过一丝一毫。
颜辞一挑眉,反手又是好几道剑气,嘴上依旧不饶人,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像是要把这些天的憋屈全都说出来,本来只是攻击城主的话突然就变成了无差别攻击,谁在现场都要被他骂十句。
他现在看谁都不爽。
差点连带着自己都骂进去了。
那些黑衣人被骂恼了,招式越加狠辣,凭借着多年的训练配合默契稍占上风,颜辞开始挂彩,被刀剑划破的口子往外渗着血,浸湿了红衣的鲜红液体最终滴落在地,一时间 不知是红衣更红些,还是那血更红上一些。
颜辞看藏蓝色衣衫险险躲过他的剑气后心中也多了些估量,趁黑衣人分神关注着主人露出破绽时,颜辞袖下的手飞快掐诀倏的挥出一招剑诀。剑气强横霸道,像是要把所有挡着的人全部击破碾碎一般,黑衣人因分神的那三秒,凌然剑气已至面前,瞳孔猛地一缩,因躲避不及横倒大半,侥幸躲过去的也带了伤。
颜辞也不停留,几个跳跃就没了踪影,追在颜辞身后的各种剑气,法术和武器都砸在了城主府的别致院子。亭台楼阁被炸的七零八落,用心侍养的奇花异草直接被腰斩,连带着地皮都被削得东一个大坑西一个小坑,假山炸得粉碎。稍大些的石块直接给躺在地上的给黑衣人来了个雪上加霜。
当他们以为颜辞已经远走高飞不会再回来找打时,
“啊啊啊——!”
“城主!城主呢,城主怎么不见了?!”
“一定是刚才那个小贼!一定是他把城主带走的,快找,快把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