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听主仆二人拌嘴的赵言默默不吭声,他不想掺和到主仆两人的嘴仗当中。不过他不说话不代表没有存在感,曹文山一直留意着他的动静呢。
“曹管家这是哪?这位少年又是谁?”曹文山歪着头看向曹管家,他希望曹管家能立马能给他解答,这种什么事情都不清楚的时候他实在是不能安心,现在他唯一能相信的只有曹管家了。
“老爷,刚刚您昏倒从马上摔下来,正是这位赵公子救了您,我跟您说可神奇了,我以为要熬药敷药或是针灸才能救您,结果这位小公子用了麦芽糖和水就把您唤醒了,刚刚的情况您是不知道,您的脸煞白的跟抹了粉似的,小的都吓坏了。”曹管家讲起当时的情况来根本刹不住车,他想到什么讲什么,那话又多又密,根本没人能插进他的话里。
听到是赵言救了自己曹文山相当意外,本来还以为赵言是同他梦里的人一样对他有所图谋,结果却是反过来,人家明明是拔刀相助才对。
曹文山有些懊悔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胡乱怀疑人,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对上赵言清明的目光,“这位小公子,刚刚是我不对,我在这里跟你赔礼了。”曹文山躺着拱手说道。
“无碍,我们之前素未谋面,您对我警惕些也正常。”赵言毫不在意的摆手,他的心眼还不至于像针眼那么小,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倒没觉得曹文山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对。
刚刚曹文山其实并没有从嘴里说出来怀疑他,只不过他恰巧懂点心理学看出来的。
和赵言道歉过后曹文山心里舒服些,他自来熟的问道:“小友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京城。”
曹文山有些意外的说:“这么巧,我们一行人也正是要去京城。”之前就是知道距离京城不远他才想赶紧回去,在外面风餐露宿哪有自家的床睡的舒服,“小友此行是要去京城作甚啊,我听着外头的声音,你们这行人可不少啊。”曹文山笑眯眯的打听着,现在他力气还没完全恢复,脑袋也有点昏沉,只能闲聊几句提提神,刚刚才做了噩梦,他实在不愿意闭眼再睡回去。
白茫茫的雪刺骨的冷,不如现在惬意躺在马车里来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