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组比试的人都已经碰头,为了公平他们找了谢观做裁判,见学生们这么有干劲,谢观自然是欣慰的,更何况在知道了彩头是输的那一组明日自愿追加一亩地,谢观更是举双手赞同,甚至还叫上了书院的其他夫子们弄完手上活计之后一同观看比试结果。
在谢观的见证下,两组人几乎同时下地,然后听到哨声后同步开始收割地里剩下的谷穗。
原本两组人比试的内容就是不论地里还剩多少,下午下地之后比试正式开始,哪个组先割完哪个组获胜,至于王致远他们组有没有偷偷摸摸趁着中午下地收割,白芷他们不清楚,也不屑于去计较。
不过就方才目测王致远他们五人精神饱满,应当真是在睡觉,没有顶着热浪为了比试那么拼搏。
哨声响起,比试正式开始。
两组人中间的其他学子们都知道了他们的比试,不时停下来观看两边的进度,但由于田亩的形状并不规则,只要不是太大的差别,肉眼上是看不出的,要不是他们自己的活计也需要完成,否则非停下了设个赌局不可。
实在是心痒难耐啊。
不过两边都割的那般卖力,原本还能听到一些打闹玩笑的声音,似乎都被严肃的气氛影响,都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似乎也想与其他人一较高下。
同样都是拿镰刀收割,脑子或许比不过,难得气力还不行了?不少人开始暗暗较劲了起来。
“酉时,酉时到了。”
....
“酉时过半,酉时过半...”
谢观每半个时辰为两组人报时。
西斜的太阳逐渐变得刺眼,萧绅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嘴里骂骂咧咧道:“去他娘的,谁答应要比试的,累死老子了。”
王致远原本也累的够呛,一听这话火气直窜脑门,回击道:“萧绅你什么意思?比试难道不是大家一起同意的吗?”
“老子能有什么意思,要不是某人头脑一热,非要逞能,我们现在有必要这么累吗?”
“哼,当时你也可以不同意啊?马后炮有什么意思?你不也看不惯晏卿尘和慕白敛他们嚣张的嘴脸吗?现在自己干不动了就开始搞内部分裂?”
“老子就算是和兄长一起看不惯他们,也不会蠢到把自己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