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事佬文哲无奈摇头,一边拉一个。
“好了,都坐下吧,还听不听了?”
白芷:“听。阿哲,你快说吧。”
文哲又看向另一边气鼓鼓的慕白敛,道:“你不是也想知道我和卿尘这中间是如何谋划的吗?”
慕白敛这才勉强点头,不再闹腾。
“还是我来说吧。”晏卿尘不想再听两人聒噪,接过了话茬:“自我查到曹瀚之后,先是派人着手调查他的背景,而后又去了慕府询问慕将军,关于曹瀚的来历,并知会他需对此事有所防备。”
慕白敛:“你前日去过我府上?...”我怎么不知道?
晏卿尘瞪向他,愣是没让他继续说完,复而继续道:“那曹瀚是个娃娃兵,少时自益州入的西南军,而后才入中军,到此已经有两人出自益州,而后面查到的蛛丝马迹更是让人难以置信,如果事实果真于其一致,如今箭已经在弦上了,他们势必会立马采取行动,那晚我便去了文府,与阿哲商议,顺水推舟,做一回捕螳螂的黄雀。”
三人中只有慕白敛听的云里雾里,那蛛丝马迹是什么?又是怎么顺水推舟?他很想发问,但又不敢...
“果然,昨日早朝时,陛下就已经拿到了奏文以及礼部尚书的认罪书,龙颜大怒立即就要下旨发落褚世南。朝堂上群臣的立场登时便一览无余,也就到了收网之时了。”
文哲:“于此同时,我们两边的人都锁定了同一家青楼,也就是红袖楼。”
终于到了慕白敛知道的环节,他忙插嘴道:“这个我知道,还是我拿着宁王府的令牌叫来的城防营的张金等人。”
白芷:“那你们又是如何得知,当时我和褚小姐有危险?”
文哲:“昨日早朝,原本就是陛下与宁王商议的一出戏,那伙人见事迹败露,便要断尾求生,如此行径,必然会危及到你们的性命。”
晏卿尘冷笑:“他们以为死一个曹瀚便能掩盖住,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