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哲摇头,轻声道:“你们说的我都明白,我虽也担心父亲他们不能按时结案,但更多是觉得此事不太对劲。”
慕白敛:“怎么不对劲?”
“昨夜看了的相关卷宗,我之前竟不知近一两年内盛安常有女子失踪,有时一两个月,有时三四个月均会有人报案,只是这些只属于人员失踪不是刑部案件。
直到一个月前有人报案声称自家阿妹失踪是被谋害的,刑部司受理了此事,而后接二连三的出现失踪案,均无获得可靠的线索,直至东西南北四方各出现一具女尸,且死状可怖,尸检簿记载:手脚皆被束缚,浑身伤痕遍布,多鞭痕、及烫伤,生前极为痛苦。”
不是白芷思想不端正,她听到多鞭痕和烫伤的时候,脑中立马想到了那两个字母,毕竟变态哪里都有。
文哲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疑点一,那些死者最晚也是两月前失踪的,并不是近期失踪女子的尸体,疑点二,那名男子报案时声称自己的小妹被害死了,他又是如何得知自己小妹不是被人贩子拐走卖了?而是被杀害了呢?疑点三,刑部司的官员去延寿坊例行询问后,回来禀报那王子并不像痛失爱人的模样,依旧是纵身享乐,面上并无半点哀痛,可他在礼部可是声泪俱下。”
晏卿尘:“所以,你怀疑整件事实际上是一场阴谋,或许与那狄国王子脱不了干系?”
文哲:“没错,只是目前还需要更多线索。”
他们两人分析着事件,而慕白敛和白芷正出奇的默契,两人左看一下右看一下,手上还不停的往嘴里塞着吃食,听戏重要,填饱肚子也重要。
“那阿哲..你又要帮你爹查案了嘛?可咱们在书院也没办法啊?”慕白敛嘴里还嚼着馍馍。
文哲怕他噎死,将小米粥递了过去,道:“明日便休沐了,这俩日不便同你们一起了。”
也算是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白芷作为一个半开上帝视角的人,结合已知条件,大概能拼凑一个相对完整的故事线,这绝对与上次梦境中安子谦所说的敲门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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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学,云鹿书院休沐两日,文哲心中挂念着案件先行离开了。
慕白敛看向一旁正慢条斯理整理书案的白止,问:“你这两天作何打算?”
白芷脑中想着事情,并未听见慕白敛的话,他见久久没有回应,敲了敲书案:“阿止,问你话呢,你这两天准备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