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裳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老李叹了口气：“你最近确实太拼了，休息一下吧。”

顾云裳点了点头，但她的心思早已不在舞台上。

她回到化妆间，再次面对那面镜子。镜中的小丑依旧站在那里，嘲笑着她的无助。

“你到底想要什么？”顾云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小丑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我只是想让你看清现实，顾云裳。你已经不再年轻，

你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你以为你还能靠跳舞维持多久？”

顾云裳的内心开始动摇，她知道小丑说的是事实。她已经三十多岁了，身体的机能确实在逐渐衰退。

但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她害怕失去这份唯一能让她感到存在意义的工作。

“不，我不会放弃的。”顾云裳咬着牙说道。

小丑冷笑一声：“那就继续跳吧，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顾云裳转身离开镜子，她决定不再理会这个小丑。她要继续跳舞，继续在舞台上展现自己的魅力。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舞蹈也变得越来越吃力。

一天晚上，顾云裳在舞台上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勉强支撑着完成了表演，

但当她回到化妆间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