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自己的情报,谭言好像最近没怎么住这里了,他得带走一点东西,
至于放在爸妈家的行李,陈朝懒得去拿了,里面除了衣物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钱财一类的物品,作为一个男人只相信自己贴身的口袋。
未来的规划目标陈朝还不清楚,但是开一个书店,再来几个做小吃的店子是他最理想的生活状态了。
公司什么的陈朝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再去碰了,在这个领域里实在是有太多不干净的东西。
很累。
他拿着口袋里的铜钥匙开了二楼的门,今天一楼的谭奶奶居然也不在家,
走进房间,还是和以前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大阳台上没有她晾晒的衣物了,这几天谭言果然没有回来。
阳台上的绿植没有搬走,陈朝走过去找到了那一盆可以很轻松晒到太阳的吊兰,他用塑料袋子装好提了起来。
打开自己住过的次卧,里面的家具都像是没有住过一样,空荡荡的,有一股木头的清香,居然不是腐朽的气味。
这和医院病房里的消毒水气味比起来可好闻太多了。
陈朝还是有些不舍地看了一圈,深呼了一口气。
次卧门关上。
走到大门口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拖鞋也塞进了塑料袋子里一并带走。
至于谭言送给自己的围巾,还在爸妈家里,陈朝觉得自己到时候提醒一下他们就好了。
他嘴里叼着一根从冰箱里拿出来洗干净的小黄瓜,这个屋子里就再也没有留下什么他的痕迹了,该带走的都带走了。
大门关上,陈朝犹豫了一下又用钥匙打开了门,把自己手里的钥匙也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
然后,
“砰”地一声门响。
屋内骤然安静下来,屋外同样如此。
陈朝下楼了。
车是下午的下乡的湘运巴士。
他坐市里到县里的公交车一路舟车劳顿,带着自己新买的行李箱和几条新的衣物,坐在了湘运巴士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