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着手清理干净地上的碎陶片,提着木桶,离开了斯年的房间。
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也暂且当是做了一场梦。
翌日,斯年醒来,只觉得,“哎呦,脑壳疼,肚子疼,四肢都疼,昨晚谁把我暴揍一顿了?全身散架了。”她皱着眉头,缓缓坐起来,却又感觉到身下再次涌出一股热流。
“我什么时候来的大姨妈,这创可贴我什么时候垫的?”斯年满心疑惑,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小啵啵,出来,找你有事。”斯年开始用意念呼唤小啵啵。
然而,却没有任何回应,“没动静?奇了怪了,不是主打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吗?”平时随叫随到的小啵啵,今天破天荒居然玩起来失踪。
“小啵啵,你不会是思想有波动,想要另觅新主吧?”斯年越想越不对劲。
喉咙像着了火一样,斯年赶紧拿起桌上的茶壶,倒满了陶碗,一饮而尽。“一股酒味,还是桂花酒,对啊,我昨晚好像喝酒了。”斯年这才恍然大悟。
“哥,我问你点事。”斯年扯开嗓门,在屋里喊着,浑身酸痛,懒得动。
“年年,你醒啦?”斯岁脖子上裹着厚厚的布条,匆匆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