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上次去镇里添置了那么多东西,还没用完吗?”斯岁接过斯年手里的荷包,打开一看全是白花花的银子,不是他之前放进去的铜板。
“哥,有钱能使鬼推磨,郝富贵教我的,这银子也是郝富贵给我的报酬,你给我的铜板,那天坐牛车用了两个,其他的我都藏在梳妆盒里呢,”斯年笑嘻嘻的,毫不犹豫地把郝富贵给卖了。
“年年,郝富贵家境殷实,出手阔绰,为人直爽,一表人才,你是不是很乐意与他来往?”斯岁听着斯年一口一句郝富贵,心里很不是滋味。
外头晴空万里,斯岁的心里却乌云密布,斯年的答案可能是吹散乌云的飓风,可能是聚拢乌云的电荷。
“哥,原来你是这般看我?我与郝富贵来往,是基于他这人值得来往,与家境外貌无关。
至于哥,无论你贫穷富有,容貌美丑,康健与否,我都会常伴你左右,不离不弃。”斯年咽了咽口水,心里却虚的很,当初搭理郝富贵确实是掉了钱眼里,斯年扪心自问,做不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境界,上一世牛马社畜做不到,这一世天崩开局更做不到。
最后斯年还不忘煽情:“哥,我以为我们相伴多年,彼此了解,想不到你把想得这般不堪吗?”言罢转身,手指轻轻擦拭眼周。
“小啵啵,我这演技如何,值得一座奥斯卡影后奖杯吧。”
“小主人,我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小啵啵才不要撒谎呢,幻化原型,躲进斯年的眉心。
“年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些时日,郝富贵帮忙修葺小院,我见你们交谈甚欢,随口问问,你不要多想。”斯岁不知所措,想要摸摸斯年的脑袋安抚,却像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那他问我话,我难道不回答吗?而且这院子是我的,我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当然要修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