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岁看着满满一车厢的物品,不由得愣住了,满脸疑惑地问道:“年年,你哪来的银子买这么多东西?”
郝富贵听到斯岁对斯年的称呼,也跟着喊道:“我的报酬,年年救了我一命,这些只是略表心意。”
斯岁听完扛起粳米,不理会郝富贵。
“你怎么也叫我年年?”斯年眉头皱成了川字,一脸的不满。
“有何不可?我比你年长,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唤我一声哥哥。”郝富贵这脸皮厚得如同城墙一般。
斯岁回头看着他们之间举动亲昵,耳朵里只听到那一声声“哥哥”,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闷得慌,脸色也愈发阴沉。
“你家怎么连个像样的围墙都没有?就这几根竹子,还歪歪扭扭的。我家的马厩都比这大。”
郝富贵看着斯年的住处,横竖都觉得不顺眼,忍不住挑剔起来。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小窝。”斯年心里想着,这郝富贵果然是一身富贵病,娇生惯养,不懂人间疾苦。
“那可不行,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能住的如此寒酸,传出去我不得被笑死。”郝富贵一脸认真,目光坚定,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那你想怎样?”斯年彻底无语,对郝富贵的话感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