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现在是朋友了。”郝富贵意气风发,语气坚定而豪爽,仿佛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那恭敬不如从命。”斯年觉得这趟出门,实在是太明智了,不仅结识了富贵这样的朋友,还解决了回村的难题。
临出门,妇人拉着少年耳语一番,眼睛时不时打量着斯年,少年频频点头。
出了当铺,富贵无论如何都要尽地主之谊,还自告奋勇地当起向导,陪同斯年去粮铺买米买面。
一路上,郝富贵都在滔滔不绝地介绍着镇上的各式美食。
到了粮铺,斯年询问起价格,“掌柜,这糙米怎么卖?”
店家一脸嫌弃的扫了一眼斯年,又瞟了一眼身上的郝富贵,立马换上一副面孔,“糙米一斤五个铜板。”
“掌柜,那粳米呢?”
“粳米一斤要二十五铜板。”
斯年觉得这价格适中,可能是因为身旁多了尊大佛店家不敢宰客,“掌柜的,那给我来十斤粳米,两斤盐,两斤红糖。”
“斯年,为什么要你负责采买,你父母呢?”郝富贵看着斯年生疏的询问价钱,随口一问。
“不在了。”斯年淡淡的回道。
“……”郝富贵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郝富贵见斯年的衣着略显朴素,便提议道:“不如再去买几件衣裳,姑娘家总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正有此意。”斯年本来就打算要去趟布庄,买些暗色的布料缝制成月事条,还有给自己和斯岁添置两身新衣服。
来到衣铺,各种款式和颜色的衣裳琳琅满目。郝富贵耐心地陪着斯年挑选,斯年选了一件又一件。最终,她选定了一件粉色的襦裙。
当斯年换好衣裳走出来时,郝富贵眼前一亮。想不到这姑娘穿上这身粉色的襦裙竟如此好看。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此刻的斯年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
郝富贵不禁看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这身好看吗?”斯年站在原地,转了个圈。
“嗯。”郝富贵被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