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有些意外。
“我以为你出差怎么也得要个小半个月吧,怎么就这么两天啊,你不是不想见到我吗?”
林穗咽下嘴里的面条,语气不耐烦。
“要是补助我半个月,你以为我会回家?”
“切,出息。”
周荡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一下一下的暗扣声。
“去的哪?”
“西城。”
“没带点特产?”
“没钱。”
周荡笑得要死,他坐在林穗对面,上下打量着林穗。
“你要不要一副活不起的样子,我可是有给你卡的,你自己不花,非要和我划清界限,这可不怪我啊。”
林穗皮笑肉不笑,“不怪你,是我自己造孽。”
周荡眯了眯眼睛,点燃一支烟。
“什么叫做造孽?和我结婚叫造孽?这话你拿着我的钱救你爸的时候怎么不说?”
林穗哑口无言,她的确没理。
“林穗,你知道你这个人可恨在哪里吗?你可恨在过河拆桥,还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在别人的身上,你仔细想想,你做的每一次的选择,不是自己选的吗?”
林穗扯了扯嘴角,“你说的没错,所以一切都是我活该。”
周荡笑了一声,语气仍然讽刺。
“你可没有活该,你不是在努力存钱,想要脱离我的掌控,找你的初恋去吗?”
林穗抬起眼睛看着周荡,他怎么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江北有多大,我和秦琛都在生意场上,难道不会见面的吗?你说我下次见到他,要不要和他交流一下经验,看你跟我和他,到底有什么不同。”
“你混蛋!周荡!”
林穗将手里的碗向周荡的身上砸去,他就那么直愣愣的坐在那,一下都没躲。面条的汤将他价值不菲的衣服晕染出一个难看的不规则的圆。
他低着头,冲着林穗吐出一个烟圈。
“别逼我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