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都没有审理过我们,我们连口供都没有出,凭什么对我们进行判决?我们不服!”
唐震也捂着丹田处已经被毁的灵根,苍白着脸摇晃唐晋:“爹,你倒是说句话啊!”
唐晋叹了口气。
“皇上就是个浑不吝的暴君。他连盗窃大臣家财的无耻之事都能做出来,审讯不听口供算得了什么?他看不顺眼的大臣,杀了就是,朝堂上谁敢说个不字?所以我们唐家啊,是不配被他审的。”
“唐大人忘了本官是做什么的了?”
贺景棠笑眯眯地看着唐晋。
分明她已经提供了足够的证据,不需要再审。
可为了气死唐晋,让他下地狱都带着强烈的不甘,贺景棠道:“唐大人以及一家人的交代,本官可是悉数呈给了皇上的。”
好了,原本唐晋已经死寂的心,又浓重不甘了起来。
他会觉得皇上下令处死他全家,是因为她识人不清,被人钻了空子。
带着愤怒不不甘上路,可是比哀大莫过于心死要浓烈得多。
唐晋就是带着这样愤怒与不甘上路的。
至死,皇帝都没来看他一眼。
他堂堂首辅,竟然就被贺景棠这样的小女子给欺上瞒下地砍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