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奴婢冤枉!”
周氏到底不忍心,赖妈妈是她的陪嫁,跟了她许多年。
“赖妈妈跟在我身边多年,知道老夫人吃不得花生之后,就再也没买过和花生有关的吃食。所以那包花生酥,不可能是她的,她是被冤枉的!”
可她刚说完,苏意卿就追问道:“谁会故意陷害冤枉赖妈妈?她不过是个下人罢了,有什么值得别人陷害她的地方?这根本就说不通。除非......"
“除非什么?”苏君茂看向苏意卿。
苏意卿看着周氏,似是不愿相信一般:“除非她就是受母亲指使,用银子买通我院里的小荷,利用小荷来陷害我,冤枉我加害祖母?只有这样才能说的通!”
苏意卿说完神色受伤的看向周氏:“可是我想不通,我自认回府后,对母亲孝敬有加,母亲为什么要如此害我?”
苏意卿低声哭泣,好像有千般委屈,随着她的话说完,在场众人齐齐看向周氏。
“你别胡说!我母亲怎么可能让赖妈妈陷害你,你没证据就别乱说!”苏意眠指着苏意卿大声怒喝。
周氏这时也一脸委屈:“卿卿,从你回府我一直都待你如亲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要害你?”
“母亲,你真心对她好,她却反过来当众诬陷你,我看她就是白眼狼!”
“三姑娘口口声声说夫人对我们县主好,不妨说说夫人是怎么对县主好的。”
苏意眠刚说完,玉环便质问道。
“三姑娘要是说不出,那就我来说吧。县主刚一回府,还没安顿好,夫人就带着老夫人来县主院里。
县主撑着身子见了她们,结果就是半夜吐血晕倒。要是夫人真心对县主好,又怎么会明知道县主身上有伤,还拉着老夫人来县主屋里,不让县主好好歇息养伤。”
“夜里县主吐血晕倒,夫人不但没派人来询问,第二天还上门责怪县主私自请来太医,害她被爵爷怪罪。这些事情府里的人都能证明。”
“就是,县主身子刚好些,夫人就让县主亲自下厨房,做吃食孝敬她。县主不想惹事,只好每日都亲自去厨房做吃食,做好了再亲自送去给夫人,这些你去问问厨房的人就知道了。
可怜我们县主还是有品阶在身的,不说被府里敬重,反倒在府里过的憋屈至极。”
玉环和玉娇一前一后述说着苏意卿回府后遭受的一切,周氏听着眼睛瞪得滚圆,她们两人说的事情,她一时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