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握紧双手,双手传来嗜心的疼痛。皇帝不仅下令杖责五十,还叫人挑断了他的手筋。
都说天家无父子,果然如此!今后他就是一个无父无母之人,如此,他还有什么好顾忌!
沈临漳脑子里想了一百种报复皇帝和晋王的法子,等他痊愈之后定他定要将今日之辱全都讨回来!
“撒钱啦!快来捡啊!”
“有人撒钱了,快去捡啊!”
“赶快去,晚了就没了!”
看热闹哪有捡钱重要啊!百姓一窝蜂的跑去捡钱,留下开路的士兵和其他人相互对视。
流风和流云趁机过来接过了士兵手里的担架。
流风用力握着担架,要不是流云及时开口,他都忍不住将这开路的士兵暴揍一顿才解气。
“流风,先带殿下回府医治要紧,劳烦几位开路。”流云说完转头对刚才的几个士兵说道。
士兵见百姓都跑去捡钱了,自己这边一个人都没有了,又看见流风恶狠狠的眼神,只能乖乖的走在前面继续带路。
苏意卿的马车跟在他们身后缓慢的行驶,直到行驶至路口,苏意卿前往出城的方向,抬着沈临漳的流风右转进了锣鼓巷。
宋怀安看着远去的马车,缓缓开口:“你跟过去看看,不要惊动她们。”
“是先生。”侍从领命追上苏意卿的马车,直到苏意卿在水月庵,侍从打听清楚才回来复命。
宋怀安站在屋内,看着大夫皱着的眉头,担忧的问道:“大夫,殿下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殿下只是些皮外伤没有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流风焦急的看着大夫。
“流风不得无礼!”
“只是殿下的手筋被挑断,没有及时处理包扎,现在有些化脓,不好再接。就是接上也……”
“也怎么样?你就不能痛快点吗?急死人了!”
“大夫就直说吧。”宋怀安看了一眼流风又看了眼大夫。最后目光看向躺在床上没有说话的沈临漳。
“说吧,没什么好犹豫的。”沈临漳还有些虚弱,但语气坚定。
“殿下,您的手伤没有及时包扎处理,早已化脓感染,所以日后别说提拿重物,就是握笔恐怕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