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司里的俊男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你如何证明红莲看得上你?是凭你这轻浮的面相,还是凭你这不起眼的二两肉?”
宋云初的话中满是鄙夷,“都知道红莲是本相的亲信,她若是想要相好的,明镜司里不知多少人要排着队等她挑,你这种姿色最多给她提鞋,也就脸型稍微能看,眼距窄,下唇薄,眉骨突出,实打实的克妻相。”
岳炀没料到会招来宋云初这样一番言语羞辱,顿时脸色涨红。
他敢污蔑红莲勾引他,自然是因为他长得俊,从小到大夸他俊的人不在少数,方才沈樾明显也是信了的。
与其被宋云初当成奸细处死,他宁可落在羽林军手上,好歹还有机会辩解一番,顺便把红莲拉下水,就算他自己躲不过,能让宋云初折掉一个亲信也好。
岂料宋云初来得这么快,还当众羞辱他的长相。
而更让他气愤的还在后头。
“宋大人所言甚是。”
楚玉霓附和着宋云初的话,迈开步伐,绕着岳炀走了一圈,啧啧摇头——
“不只是面相差,这身板也不怎么样,都没我的有看头,我比你强壮,比你白净,我还有钱,我跟红莲套近乎,她都对我爱搭不理的,她要是能看上你,我就把亵裤套在头上绕着校场跑十圈。”
“你!”
“我什么我,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我跟白竹不比你拔尖吗?随便在我们俩里挑一个都比你强,你大半夜在明镜司放蛇不说,还企图用你这不起眼的二两肉勾引宋大人的亲信,红莲看不上你,你就把自己脱成这样出来丢人现眼,不是我说,你这也……太下贱了。”
宋云初和楚玉霓的一唱一和,让众羽林军听着都有些不可思议。
头一次听到一个男人被形容得如此低贱,他们明镜司的人说话可真难听。
岳炀的脸色黑如锅底,愤然地起身要去打楚玉霓,却被白竹和楚玉霓一人一脚踹回了地上。
楚玉霓踢完他,还不忘把宋云初的折扇捡回来,递回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