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眼见外面的人越聚越多,慌了神的他下了步臭棋,等到他的师爷回到县衙的时候就看见外面散落的物件,以及群情激愤的众人。
“你干了啥?”
县令的师爷几乎要抓狂了,这个读死书快要读成了个书呆子的玩意,怎么就如此的不省心。
“那群暴民是被人给蛊惑的,我让人将带头的人给当场拿下了。”
县令让开了身位,让自己那满脸黑线的师爷看见了后面被绑成一头年猪似的财主。
“你……你……你……”
师爷连说了三个你,他现在应该是称赞自家的大人居然如此的慧眼识珠,在他还没有回来之前就判断出来了带头之人。
还是应该骂这人该用雷霆手段的时候不用,不该用的时候瞎用。
“这人我知道……”
县令刚想要解释,突然转头四下里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又警惕的看了一眼看起来好像已经晕过去的财主,最终谨慎的他选择带着师爷去侧面的小室内谈。
“那人我知道,是之前那老头那边搞的那最后一批财主之一,这个人手上有些房产,但是他贼精明,最后还是从他儿子手上弄过来的地契。
那些暴民少智,哪能看出来我们的谋划,这里面就他最有可能是那个鼓动之人,我就让人将他给抓了进来。”
“那现在外面的人散了吗?”
师爷冷笑了一声,这县令,傻聪明傻聪明的。
“这不还要问师爷你吗?”
“你还好意思说,这事情能一样吗,外面那些人都和你一样长一个脑袋,笨的一定有,但是也有精明的。
他们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吃亏了,打掉一个头头有什么用,他们是要钱的,是真金白银的钱,现在他们把那些我们花进去用来抬高房价的钱全都看成是自己的了。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