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成想,第二天一早,祝培风刚起床想出去打套拳法,就在廊下见到了已经穿戴整齐的赫拉,正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
他朝他招招手,好奇询问,“这般早你不睡觉,跑到这来做什么?”
赫拉扭捏的揉揉鼻子,“我是来跟乐乐妹妹道歉的,昨日不该那样说,惹她生气了,娘告诉我,各族女子有各族女子的好,就像我们鲜卑族女子擅骑射,但中原女子就擅针织女红,不能以这就概括好坏。”
“呵呵……”祝培风笑笑,别说,现在看这小子还挺顺眼的,便呼噜一把他头发,“那赫拉说说,你喜欢会骑射的、还是喜欢会女红的?”
“呃……我嘛,那得看乐乐会什么,她会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祝培风眼睛一亮,这回看他就更顺眼了,“好,你这话祝叔叔爱听,一会儿乐乐醒了,你就同她这样说,我女儿跟她娘一样不记仇,保管两句就被你哄好了。”
“嘻嘻,那就好,我还担心乐乐会不理我呢,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所以一大早就过来道歉了?”
“嗯。”
“好小伙儿,这样做就对了,记住……咱们男人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低头不丢人,别死要面子活受罪,这都是经验之谈。”
“祝叔叔,您这话我也常听爹说。”
“哈哈,看来你爹也是过来人,对了……”祝培风一拍脑门,“提起你爹我才想起来,你等着,我进屋给你拿样东西。”
活落,他转身往回走,可刚走两步又折了回来,“赫拉,祝叔叔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祝叔叔请说。”
“那个……你爹是鲜卑第一美男?”
“对啊,我祖母说,没娶我娘之前,全族的姑娘都想嫁给我爹。”
“那为什么他留了一脸大胡子啊?”关于这点祝培风极其纳闷,忍了又忍还是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