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他爱的人都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你不是会做鸡窝吗?狗窝也应该差不多吧。”心竹答,然后走过来坐于床沿,一只小手拂在他胸口上,“今天的事办得顺利吗?我一直记挂着呢。”
“顺利,记挂什么?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他握住她手,真想推开儿子、让她坐上来,可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四下扫视一圈,问,“我宝贝女儿呢?怎么没同你们一起回来?”
心竹叹口气,“回来了,不过正一个人坐在外面生闷气呢。”
祝培风一下坐起来,连安安被周到旁边也顾不上,急赤白脸开口便嚷,“谁惹她了?可是赫拉那臭小子?这还没过门就敢给我闺女气受,还反了他了,我去找他!”说话起身就要走!
还是心竹一把将人按住,“哎呀……你知道什么?根本不赖赫拉好不好。”
“就是说啊,是妹妹自己爱吃醋!”安安爬起来,这回也没站在自己手足这边。“赫哥哥不过说他们族里的女孩子都会骑马,特别了不起,妹妹就不高兴了。”
祝培风傻眼,“啊?就为这事啊?”
着实意想不到,原来他趴在房檐监视赫特尔的时候,家里竟发生了这么多趣事。看来爱嫉妒真是女人的天性,乐乐刚多大,就知道拈酸吃醋了。”
“所以说根本与赫拉无关啊,你去说人家做什么?”
“哎!”祝培风摇摇头,哭笑不得,“我哪知道是这么离谱的理由,不过这点随你,记得吗?咱们一起在宫里陪读时,我不过夸了一句七公主的字好看,你就一个人夜夜苦练,所以现在字才写得这般好,说起来……其中也少不了我的功劳。”
心竹脸一红,“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提它做甚?”
“嘿嘿……只要关于你,多久为夫都记得。”扭头,他摸摸安安脑袋,“小子,一会儿出去劝劝妹妹,告诉她,骑马有何难?过些日子爹就买个马场给她,再请个师傅专门教你们骑马,别人家女儿会的自然不能让咱们安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