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宋大夫,您这回可是帮了小女子大忙,我家大哥的腿,这几日也要全倚仗您医治了。”说着,她特将一张三百两的大额银票送到对方手中,无论如何都要他收下。
开始宋大夫还连连拒绝,“哎呀……小姐不必客气,我与世子爷可是旧识,你无需如此。”
可钱银在前,能有几人坐怀不乱的?何况心竹又一再坚持,盛情难却之下,只好笑着将银票收入衣襟。
晚上,见大哥吃进半碗粥,又再度安心睡去,心竹才依依不舍自矿棚离开。
而说是三天才会回来的祝培风,只两天半就赶了回来,一路风尘仆仆、归心似箭,觉得四年间一直不见谭心竹倒也罢了,可这几日朝夕相对,又一夜温存,竟分开几天就浑身难受,好似一颗心都拴在了她身上。
临走时,婉馨又要跟来,他厌烦至极,想尽理由才说服她留下。
又一并明确回绝了她的情意,甚至不惜贬低自己,说他就是孤家寡人的名,这辈子恐是再难容下别的女人在自己身旁了,跟着他也是和二少夫人一样,注定守半世活寡。
婉馨仍不死心的逼问,“世子爷,您之前对馨儿忽冷忽热,可每每言辞和善时,都是因有谭小姐在场,包括那日……当众让我和你同寝,可自己却躲了,是不是便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祝培风毫不犹豫点头,“是!我就是想让她在乎我、想让她吃醋,可惜……对待感情方面她可比我淡薄多了,总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着实无情无义得紧,可我就是爱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婉馨指甲掐进肉里,面若死灰,不懂那女人何德何能……竟可以让如此高傲狂妄的男人不惜放下身段、挖空心思也要引起她的注意。
一想到自己输得这般彻底,她就连祝培风也一并恨起来,暗骂他就是贱,死心塌地仰慕他的他不要,非对爱而不得的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