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外公最疼乐乐。”她“吧嗒”在外公老脸上亲了一口,惹得谭建雄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谭母怕外孙伤心,随后悄声在他耳旁嘀咕,“不怕,那一百遍外婆帮写五十遍,可好啊?”
“哇……外婆最好、外婆最好”,吧嗒……她脸上也被香了一口。
心竹咂咂嘴,不解的跟大哥抱怨,“咦?这怎么搞的?不是在说咱们家首饰要成为贡品的事吗?怎么被安安和乐乐带跑偏了?”
谭宪欣然一笑,“呵……只要他俩一出现,爹娘眼里还有谁啊?不过安安这点倒挺随他爹,不爱拳脚、只爱舞刀弄枪。”
一旁谭宬警告的咳嗽两声,谭宪立即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又尴尬看向妹妹,“心儿……抱歉啊,大哥有口无心。”
“没事的,我都不介意,大哥还介意什么?”之后便若无其事的继续吃起饭来。
其实在心竹心里,祝培风早已成为一个模糊的样子,与其说是故意忘记,倒不如说是不敢去想,索性强迫自己忘了那十几年间的甜蜜与痛苦。
四年过去,他和莲雪的孩子也该四岁了吧?早在来这里八个月后,她便知道边境战事已经平息,祝培风果真凯旋而归,还被封为一等护国护国大将军,可也许是因为扬州离京都太远了,除了这件举国皆知的事情外,她就再没了他的消息。
不愿再把过多思绪放在他身上,她又将视线看向孩子,有他们就够了,她这辈子已经别无所求。
三日后,难得心竹没出去巡铺,只窝在房间看账本。菱儿端了碗血燕进房,小心翼翼放在她手边矮桌上,“小姐,厨房刚炖好的,您趁热吃吧。”
“嗯!”她拿起瓷羹一勺一勺喝起来,自过了二十岁之后,就非常注重保养了,心想就算没有夫君,还是该把自己保持得漂漂亮亮的。
况且她现在身份可是女商人,在外做生意总免不了抛头露面,不能落个黄脸婆的称号,再者照镜子时心情也会好,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亏待自己。
可就在这时,谭宬慌慌张张从外面闯进来,连门也忘了敲的直接逼近内室,“姐……大哥让我快点叫你去客厅,礼部司派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