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心儿之前总会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软软绵绵摊在他怀里,乖的像只小猫儿一样。反观这几次,对待他的索吻就一直半推半就,难道只分隔月余,他们之间的感情就转淡了?她对他也不似从前?
祝培风很受伤,完全接受不了这件事,甚至内心已经到了慌不择路的地步,只能耍赖般坚持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般委屈。
“心儿……你怎么了?还在生为夫的气吗?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忘记之前的事,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如何都行。”
她摇摇头,也在问自己,是啊……要怎么才能忘记之前的事呢?连她都不得其法,又如何告诉他?
真要他下跪吗?真要他自戕吗?真要他痛哭忏悔吗?好像也不是,只是她占有欲太强了,哪怕莲雪只短暂的在他身边停留过,她也接受不了,那被她认为,是两人青梅竹马十几年感情里的一个污点,或者说是瑕疵,除非她失忆,不然不可能忘记。
错也许不在他,他已经在尽力挽救了,只是她自己过不了这个坎!
“培风,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
“没想过!”他脱口而出,不加思索打断她的话,也预感到了“也许我们”之后会是什么内容。“你先坐一下,我去看看白月怎么还没把餐端上来,鸡要冷掉就不好吃了。”
他逃避般的松开她跑了,就怕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真的没想过分开,想的只是和她恩爱美满、携手百年,以后再儿孙满堂,至于她的想法,他不接受!
不多时,祝培风领着白月、菱儿同时进入饭厅,喜怒不形于色,心竹也重拾心绪,笑盈盈看着他们,两人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
“小姐,这鸡炖的也太香了,听说老王妃都喝了满满一碗呢。”菱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完全没发现异样。
倒是白月,私下打量一番,瞧见主子进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而不是跟少奶奶说话,这就比较反常,所以自己也谨言慎行的,免得拈到老虎须子。
入席后,祝培风掰下鸡腿放在她碗里,故作轻松打趣道,“多吃点,别从亲王府出去时瘦得跟麻秆儿一样,回头人家该说我亏待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