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劝服住,心竹与大哥小弟分开,缓缓走回自己院落,可在跨入门槛前,却扶着门框出神的伫立良久,望着眼前景色,她在心里想……培风,我终究是没等来你为我种下那满院的竹子。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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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她的信就送了出去,可痴痴等了十日之久,那头竟没有一点回应。
惹得心竹几次去问替她跑腿的小厮,“信真的送到祝王府了吗?”
小厮毕恭毕敬回答,“小姐,您吩咐的事奴才不敢怠慢,一刻不停便送去了,还是让门房传老王妃贴身丫鬟出来拿的,眼睁睁看着她接过信进入府门,小的才离开。”
嘶……那怎么一直没消息呢?等待的滋味最是煎熬,心竹不免有些在心里打鼓。
回去的路上,菱儿也忍不住问,“小姐,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心竹咬咬牙,眸光一深,“再写一封,她一直不回、我就一直写,看那边能拖到什么时候。”
殊不知,亲王府那边都让祝培风作上天了,老王妃不是不想回心竹,而是儿子不许,还气得将自己屋里东西都砸得稀巴烂,又特派手下在门口看守,只要有来自谭家的信,便全部没收,然后撕个稀巴烂,说什么不许她回消息,连祝亲王自己来劝都没用。
“娘,让莲雪进门的事我都依了您,如今又为什么同意心儿和离?您这不是存心要儿子命吗?”
旁边的雪莲本不想参与,毕竟刚嫁过来,临离家前娘还特意千叮咛万嘱咐,要给婆家留个好印象,她也不想让祝府里的人都觉得她刁蛮任性,故而无论祝培风多么视而不见,她都一直忍让,每每用自己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可今日一听他说这话,心里那股火终于压不住了,她在娘家横行霸道十余年,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一张脸顿时气的花容失色,气势汹汹就冲到吵得不可开交的母子二人面前。
“祝培风,你欺人太甚,谭心竹是你的命,那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