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药,刚刚抹完,林嘉苒乖乖的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陆景深在洗漱间洗了手。 坐在床上,单手撑在枕头上,低着头。 “疼也不知道说,你是笨蛋吗?”陆景深皱着眉,手捏了捏水润的脸蛋。 “我哪知道是过敏。”她一直以为是每次陆景深用力过猛。 虽然做了小手术,但是目前仍需要做一段时间的安全措施。 由于林嘉苒之前抱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