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殷溪明也附和着应声,“本来就是我帮哥哥洗嘛。”
云子猗被他们俩这样劝了一遭,也觉得有些道理,微微点了点头:“那……好。”
进了浴室,云子猗就有些后悔自己这般轻易答应了。
失明时的其他感官似乎都比平时敏感上数倍,来自于其他人的任何触碰都能轻易让他心头发痒,甚至轻轻颤栗。
“哥哥,是我,别害怕。”殷溪明发觉云子猗的敏感,轻声道。
云子猗倒不是害怕,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实在无法抑制,也只能点点头:“我没事,你继续就好。”
“我也在呢。”盛槐边挤洗发水边开口道。
云子猗听出盛槐的声音,哪怕看不见,也露出一点歉意的笑容:“抱歉,我不知道……今天也辛苦你了。”
“没事。”盛槐说着,又叮嘱了一句,“要洗头了,别睁眼。”
云子猗乖乖闭紧了眼睛,也不再开口说话。
他病中苍白过头的肤色被温热的水汽熏蒸出几分红润,全身上下细腻得寻不见半点儿瑕疵,乖巧的模样像是精致的人偶,坐在浴缸里任人摆弄。
只是太清瘦了些,身上都寻不出多少肉来,突出的骨头看得人触目惊心。
脸颊也似乎有些红得过头了,洗头时遮掩的发丝被拨开,露出的那一双原本白玉似的耳朵,此刻更是整个红透了。
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么薄?
盛槐想着,却忘了自己之前只是稍稍幻想了一番云子猗叫自己哥哥的模样,就红透了整张脸。
盛槐承包了洗头的活,殷溪明则已经趁机将哥哥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果真如想象中一般,无一处不是令人爱不释手的细腻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