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祁煦抬起头,泪痕未干,语气却沉了几分,“我可以吗?”
云子猗一时没听明白:“可以什么?”
祁煦不语,只是缓缓环抱上他的腰身。
——
祁煦刚一开门,就被守在门口的卫彰一拳砸在了脸上。
“你做了什么?”卫彰双眸赤红,模样像是要杀人一般。
祁煦只是攒眉睨他一眼,回身关好门,才幽幽开口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卫彰的所作所为和他有什么两样?
作为捷足先登的那一个,卫彰分明该比他更卑劣几分才是。
“你又有什么资格?”卫彰气得发怔,“何况先生不曾与我计较,你这般又算什么?”
“可他并非心悦于你,这一点,难道你自己心里没数?”祁煦轻嗤一声,绕过他准备离开,“我要去给先生准备热水了,劳烦让让。”
“混账,你果然……”卫彰刚想拦住他,蓦地一想自己不能耽搁,时间久了以先生的身子骨怕是要发高热,动作一顿,没敢再拦。
“先生能接受你,为何就不能接受我。”祁煦边忙活,边嘲讽道,“你真以为自己在先生心里是特殊的吗?敢不敢赌,我赌他同样割舍不下我,也不愿辜负我的心意。”
卫彰不敢。
他知道云子猗心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