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炩主儿不必忧心,奴才自有办法避开耳目,只要主儿想,奴才自有办法避开那些耳目,来助娘娘舒缓舒缓。”
进忠话里带着钩子,眼神也很勾人,仿佛是在对着魏嬿婉说:快答应我!
不过魏嬿婉并没有答应,她觉得凡事做过都会留下痕迹,还是更谨慎一些为好。
只是进忠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反正他有的是办法来见魏嬿婉而不被人发现,到时候魏嬿婉还能不见他吗?
魏嬿婉感受着头上舒服的感觉,觉得进忠的手法要比她宫里得人实在高上太多了,心里还真的有点儿动心。
她举起自己的双手,进忠立刻懂了:“奴才来伺候主儿。”
说着便用布轻轻擦掉了魏嬿婉手上的膏体,接着又扶着魏嬿婉到铜盆边洗手。
魏嬿婉并没有洗完手当着宫女和太监们的面抖水的习惯,而且进忠早就十分有眼色地将魏嬿婉的手擦干了。
进忠擦的十分仔细,不仅因为他觉得魏嬿婉的手十分细腻,稍微一用点儿力就会红,想到这里的时候,进忠的眼神不免暗了暗,手尚且如此,那身上……
进忠不敢再想,就算是想也不能在现在想,他不想在魏嬿婉的面前失态。
进忠用了比平时长很长的时间才擦干净魏嬿婉的手,每一根手指他都摸过,这才心满意足。
而魏嬿婉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一样,静静等着。
看着这么乖的魏嬿婉,进忠只觉得更加上头了。
这会儿还没有反差萌这个词语,不然进忠都恨不得给自己贴个爱反差的标签了。
魏嬿婉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中更加满意,进忠则是趁这个时间掏出了他怀里的玉镯,这手镯洁白晶莹,是由上等的白玉制成,在烛光下,仿佛闪烁着微光,魏嬿婉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