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开玩笑说:“要真是为了这件事,你都已经病成这样了,还顾忌什么?先叫他今天晚上过来聚一聚吧,他怎么会不肯呢?”
刘胭脂看了看王氏,叹了口气,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又没什么可害羞的了。只要他不嫌弃我家门第低贱,马上派媒人前来说亲,我的病自然会痊愈;至于偷偷私会那是绝对不行的!”
王氏听见胭脂如此说,于是点点头,就走了。
这个王氏年轻的时候就和邻居宿介私通。她出嫁了以后,这个叫宿介的男人只要趁着她的丈夫出门了,就会过来王氏的家里,和她重叙旧情。
这天夜里,宿介正好来到了王氏家。王氏便将刘胭脂的话说给宿介当作玩笑话,并且开玩笑地嘱咐他带信给那个鄂秀才。
宿介早已听闻胭脂的美貌,听王氏说完,心里是暗暗高兴,认为有机可乘实在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宿介本想与王氏商议一下,又怕她嫉妒,于是就装作无心闲聊,借机打听了刘胭脂家的门径,并且问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的晚上,宿介从墙上翻进刘家,一直悄悄地走到了刘胭脂的闺房,用手指轻叩窗户。只听里面有女子的声音在问道:“是哪个呀?”
宿介撒谎答道:“我是鄂生。”
刘胭脂闻言,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念你为的是百年相好,并不是为了这一夜的欢愉,你如果真心真意爱我,那只能应该赶紧请来媒人向我家提亲才是,若是偷偷地私会,恕我万万不从。”
宿介假装答应,但又哀求去握握她的手,作为信约。胭脂不忍心过分拒绝他,就勉强撑起身来,打开了房门。宿介马上进了门,就抱住胭脂求欢。胭脂软弱无力跌倒在地,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宿介赶紧就将她拉起来欲行非礼之事。
胭脂连忙把他推开,生气地说:“你这无礼之徒,你肯定不是鄂郎;如果真的是鄂郎,他长得温柔文静,知道我是为他才思念病成这样的,又怎么会这样的粗暴对待我!你如果继续这样,我就要大叫人来,你这样坏了品行,对你我都是没有好处的!”
宿介担心自己冒名顶替的行径败露出来,并且因为这个事情自己和王氏私通的事情被周围人知道的话,就不好了,于是宿介便不敢再勉强胭脂了,于是假装就请求再见面的事情,刘胭脂则约定要在结亲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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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介认为太远,再三请求。刘胭脂讨厌他这样纠缠自己,就随便约定病好之后。
宿介又要讨好信物胭脂不答应。他就抓住胭脂的脚,脱下一只绣鞋,转身就走了。